但他现在的新号覃舒妄没存,需要连着打两次才能打通。
覃舒妄在看见那串眼熟的数字时,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凌晨两点五十,这个点打来,必定是要紧的事。
“怀年?”
他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说话?
覃舒妄隔着屏幕都听得见那头的人呼吸短促,他的情绪……发生了什么事?
“怀年,说话!”
怀年便笑:“没事,就……想试试你会不会接我电话。”
覃舒妄拧了眉心,怀年的声音抑制不住在颤抖,而且气短得都快续不上了,还他妈在睁眼说瞎话。
“你怎么了?”覃舒妄坐起来,“再搪塞我一句,我就挂电话了。”
怀年这会老实了:“做噩梦了。”
记忆中的怀年胆子比覃舒妄还大,他们俩去鬼屋探险都是怀年一马当先,覃舒妄有些难以想象什么噩梦能把他吓成这样。
“梦到了什么?”
怀年当然不会说他梦到跟前男友亲热的时候给前男友换了个头,而这个头就是覃舒妄。
“忘了。”怀年笑,“好像听到你叫我年年。”
覃舒妄:“……”这个时候还撩呢?
“你叫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