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和面无表情地听着,知道这些人的潜台词是什么,无非就是说他是第一舔狗,为了能追上肖楚珩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林母岂会听不出来,脸上多了一丝尴尬,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把这些嚼舌根的人都撵跑了。
林母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忿忿地扶着脑袋。
“这些长舌妇,嘴里说什么我难道还听不出来?”说完之后看向正悄悄溜向旋转楼梯的是林景和,扬声说道:“小景,妈跟你说,咱为了争这口气,肖楚珩你必须给我追上!”
林景和在心里说,就凭你儿子这尊荣,估计得下辈子。
不过现在有变美系统加持,说不定还有希望。
“妈,”林景和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仅要把人追上,回头还得把人踹了。”
林母没料到自己的儿子变幽默了,噗嗤一下笑了,“对,凭什么咱们就要倒追,让他倒过来追我们!”
这个——估计就有点异想天开了。
打发完林母,他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去就看到了贴满墙的肖楚珩的巨幅海报。
有一张是他穿着giio arani高定西装的,头发自然散落,眼尾晕染着一抹红,眼神散漫性感;还有一张是他穿着versace休闲装,领口开得很大,隐约可见健硕的胸肌,让人恨不得上前跪舔。
除了这些还有数不清的写真,周边,就连床上的枕头上都印着肖楚珩。
一看到这些,林景和就对原主恨铁不成钢。
舔狗舔地都没有自我了,有意思吗?
林景和蹭蹭转身下楼,林母正在敷面膜,看到他急冲冲地下来,问道:“小景,怎么了?”
“没事,”林景和转头找到正在擦乾隆年间产的缠枝花卉纹蒜头瓶的保姆,“王姨,有不用的纸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