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思考不得。
对他最重要的人全都牵扯在其中,这让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老天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抖出一直烟,点了两次才把烟给点燃。
明明是正午的时候,但是他却觉得恍若置身冰冷的深夜。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做这些的人到底就是陈淑本人,还是另有其人?
他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给手下的人下了命令让他们暗中悄悄地查,不要打草惊蛇。
他则给他妈妈发了条消息,告诉他自己在这边出差,过两天回家看看他们。
本来还想回去和徐时泽一起跨年,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不行了。
徐时泽早上六点半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
另外一边床位上依旧是空的,只有中间横着一只肥猫,这会儿还在轻轻地打着呼噜。
徐时泽下了床,大宝被惊动了,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去了厨房里面。
徐时泽自己做了个简单的三明治,再给大宝倒上满满一碗猫粮,收拾妥帖,这才出门上班去了。
今天是新年的第二天,外面寒风阵阵,吹得人骨头都痛了起来,陆一淮能在去年的最后一天回来和他一起跨年,这让他难免觉得有点遗憾。
他发动了车子,朝着公司开去。
路两旁的树上都挂着红色的小灯笼,行人来来往往还沉浸在新一年的快乐当中,而他却要在寒冷的冬天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去给万恶的资本主义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