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泽抿了抿唇,挤进了门缝,反手把门关上。
他盯着陆一淮逃避的双眼,说道,“我就是你的药。我在这里,你还用药剂干什么?”
陆一淮移开眼不敢看他,在他的步步逼近下一步步往后退。
“你别这样你先出去我怕我控制——”
徐时泽不管他怎么挣扎,上前一把抱住他。
陆一淮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然后抬起来,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腰,若有若无的清橙味儿在空间中散开,包裹住了不安颤抖的人。
徐时泽问,“你看你会伤害我吗?”
陆一淮把脸埋在他脖颈见,上瘾般地吸了一口气。
“不会。”
身体的本能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就全力控制着自己,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甜橙味儿缠住空气中的白葡萄酒儿的分子,在空气中酝酿出一种更醇厚更醉人的味道。
徐时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时间来说这样严肃的事情,但是他确实是没有时间了。
alha的易感期不像是oga的发情期一样,每个月都有。易感期是几年一次,没有伴侣的alha只能靠药剂来缓解精神上的折磨。
但是这样的药剂用久了也有坏处,它会在一定程度上损耗alha的身体机能,甚至于是造成alha英年早逝。
徐时泽说,“我是oga,你知道的。”
陆一淮依旧是抱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