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在寂静无人的病房甬道中,慢慢地,走到一间病房前缓缓推开。
姜曳站在门口,朝里面看去。
那个妇人正躺着,好像睡得很不安稳。
她走近,关上门,拉了椅子坐下了,心平气和问:“大姐,你叫什么?我说的是真正的名字。”
妇人睁开眼,白天还痴呆惊恐的眼神,眼下只有无限的幽深,她伸出手,发黑如柴枝的手指头点了下姜曳的兜。
姜曳木着脸,把录音器关掉,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她还是不说话,手指又点了下姜曳的另一个兜。
姜曳黑了脸,把第二个录音器拿了出来
两个人加起来大概也就是1601个心眼子吧。
姜曳在心里暗骂:又是一个死变态。
但她也时刻叩着腰上的哪怕她知道对方身上没武器。
对方侧卧着,伸手枕着自己的脑袋,瞧着姜曳,轻轻说:“小盆友沉不住气啊,我以为你会蹲在外面看我什么时候逃走。”
姜曳:“我是蹲了,太冷,受不了,主要还有蚊子。”
说着,她啪一下打在自己大腿上,拍死了一只蚊子,掌心留下了蚊子血。
妇人平静瞧着,懒懒道:“为什么要逃呢,又没有证据。”
姜曳皱眉,“毒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