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安不住用力点头,就差捂住嘴了,可不敢再吱声了。
她对自己今天见到的天大世面有一百万种思绪。
包括苏俭在内,温良身边所有非体系内人员里,至今为止只有宛安有跟着进入红墙的体验。
这种‘殊荣’的确足以让绝大多数人激动。
所以尽管事前宛安做好了完全心理建设,一路无惊无险的进出红墙,却还是在远离之后激动莫名。
也无可厚非,换做上辈子的温良,能出入一次红墙,大概也会在之后难以自制。
没办法,五千年的官本位思想,可以说是刻入了基因,人们天然对最顶层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敬畏以及虚荣感。
而且身为司机,宛安在墙内的活动范围并未被完全限制,另外为了表现出平等尊重,温良乘坐的奔驰几乎停到了会面那栋楼附近。
换句话说,宛安面对面的看到了行政老李和老平头,见到前者是因为他中途离开必经之路,见到后者是因为对方礼送温良出门。
不过比起温良今天的经历来说,又不算什么了……
…………
不多时,奔驰回到了四季酒店,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酒店恰到好处的将午餐送到了温良的房间。
用过午餐,保洁打扫了房间,温良略微假寐了半小时,然后坐到了套房配套的书房书桌之后,拿出记事本整理思路。
跟老苗头高谈阔论时,老苗头提出过许多让温良想要捂耳朵的观点。
温良当时都想说,快六十岁的人了,要不要这么嫉恶如仇、要不要这么愤青、要不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