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潇侧躺在虞白的床上,感受到身旁传来的人体温度,心里的恐惧才缓和许多,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被陌生的闹铃吵醒,他迷迷糊糊睁眼,正想把那首大悲咒给关掉,结果下一秒就一个激灵给吓清醒了。
他和虞白睡在一张床上,他居然什么都没穿?!
连条内裤都没穿!
操啊——
好在他关键时刻竟能保持最后一丝理智,虽然无比震惊,但他一动没动,只有眼珠子怔怔地瞪着他搭在虞白胯下的那只手。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那只手还算老实,除了搁的位置有些尴尬外,和某个东西之间还是有点儿距离的。
但他刚松懈不过半秒,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视野所及的角度,似乎过于离谱了。他缓慢地转动眼珠,等视线定格在某处后,恨不得死了算了。
他的右脸居然——贴在虞白的腰、上!
操。
这活口怕是不能留了。
他悄悄用余光去瞥虞白的脸,见对方除了脸色红了点,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松了口气,赶紧战战兢兢爬下床,在衣柜里找到校服穿上,才装作刚睡醒的模样,去叫虞白起床。
虞白短促地哼了一声,眉心轻拧,似乎睡得很不好。
那一瞬间的表情元潇自然没有错过。想想也对,任谁被个大男生当抱枕似的搂了一晚上,估计都会睡不好。
他无所适从地抓了把头发,确定人已经醒了,才滚进浴室洗漱。他边刷牙边回忆,但是很遗憾,他是那种喝酒必断片的类型,关于昨晚喝醉之后的事情,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但他又没胆子去问另一个当事人,比如他俩怎么突然就睡一张床上了,还是那种亲密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