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在一旁担心的问沈十九,“十,你刚才的是什么药啊?你生病了吗?”
“我没有生病的,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我的。”
月奴点点头,“我只是觉得,那药汤的味道有点熟悉罢了,好像以前我也闻到过似的。”
沈欢熬制好了药,便跟两人一起,着汤药先去了街上。
刚才堆在街上后巷的那些伤患,已经被人转移到了一座不怎么用的废弃庙宇内。
虽然还是很破很烂,但是比起来风吹雨打的巷子,已经好了很多了。
沈欢刚一推开门,门内的十几个人齐齐向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来。
沈欢被一群“血人”盯着,丝毫不觉得害怕,面色如常的走了进来。
沈十九就跟在沈欢后面,他回忆起了在巷子闻到过的那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便开始觉得胃不舒服起来。
等到进了屋内,那种味道果然有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并且在一间封闭着的庙宇内,味道更是浓烈了不少。
沈十九努力的隐忍着,跟在师父后面,开始给那些伤患分发碗,然后给他们每人倒了些汤药。
月奴就在一旁,给一个小孩子包扎好了胳膊上的血皮。
一离得近了,沈十九被熏的没忍住,突然跑到了一边干呕了两声。
本来那些伤患就对三人抱有很强的警惕心,对他们给的汤药也不打算。
沈十九的这一番动作更无疑是让那些人更加不愿意相信他们了,觉得这三个奇怪的人过来给他们发药,根本就是在侮辱他们,因为他们的病根本就是治不好的。
月奴赶紧跑过去照看沈十九,沈十九脸色有点苍白,是干呕的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