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焦泽看着他,“你以为把他打残了,你曹姐这婚就能顺利离掉了?”
小原听了,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上来,帮着一起开门。
门却在扭动过程中自己打开了。
贺澜走了进来,神情如初,手里揉搓着一张带血的纸巾。
“受伤了?”焦泽心一冷,跨步上前夺过他的手,左看右看。
没有伤口,也没有血。
“这里。”贺澜按下他的手,指着自己的脸道。
焦泽抬眸,发现贺澜的下颌处有一道长约三厘米的口子,像是被利器划了一下,到现在还有血渗出来。
焦泽抿着唇,对小原道:“你去看看王苑杰怎么样了。”
说完就拉着一脸邪魅笑容的贺澜进了盥洗室,关上门。
腿撑在洗手台边缘,贺澜的笑容止不住:“你这眼神看得我怪紧张的。”
焦泽阴沉着脸,道:“好玩吗?”
“还行……嘶……就是有点疼,”贺澜皱了皱眉,道:“轻一点。”
他怀疑焦泽这力度是想让他这三厘米的口子变成纵深三厘米。
焦泽扔掉碘伏棉签道:“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
“很好理解。”贺澜说,“他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