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他出身好,贵为南区集团现役掌门人的独子,众星捧月般地活着。可实际上呢,他的父母不惜花大代价去培养一个扶不上墙的alha来继承集团,而他,则因为性别歧视被迫去国外生活了六七年。
真可笑。
想来也讽刺,他这个alha堂哥贺淤,是个徒有其表但很会做人的人,把他父母哄得好好的,可一转头却挥霍了集团数十亿资产,甚至把几个重要的公司转移到了自己名下。
如果不是接二连三的暴雷,他父母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贺澜承认,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被狠狠爽到了。
他真想看看,得知自己这些年辛苦培养的继承人是个根本养不熟的白眼狼后,他父母会是什么反应。
可是,他被爽到后,又不可遏制地悲凉。
就因为他是个oga,他父母宁可绕这个一个大圈,也不肯接受他。这个世界上,除了焦泽愿意无条件对他好之外,应该别人第二个人了吧?
“我在国外,也会想你。”贺澜侧过脸看着焦泽,“我想着,假如你在我身边,我这日子会不会不那么难熬。你是我……最珍贵的人。”
焦泽承认,他听到这段话后,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
但他提醒自己:贺澜所谓的「最珍贵」,指的是友情。
于是,他张开双臂,抱了抱贺澜:“你在我心里,也一样。”
哪能一样呢。
贺澜把脸埋进焦泽肩颈时想。
明明就不一样。
“你堂哥的事……”焦泽道,“我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