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猜不透了。
“你从国外回来,你父亲没说什么?”焦泽道。他记得当初南区集团继承人的纷争闹得轰轰烈烈,贺澜不胜其烦,主动选择退出,一架飞机飞到国外读书去了。
“我回来拿属于我的东西,他就算有意见,也不会说什么。”贺澜轻描淡写。
又没话说了。
焦泽其实内心深处有些同情他。明明出生在优渥的家庭,可从小就因为性别是oga而被父母冷落。反倒是性别为alha的堂哥更受他父母的待见。
焦泽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女人的身世,和他竹马好像……
一想到她,焦泽内心又开始噗通噗通直跳了。
他现在有种诡异的撕裂感,就仿佛心脏被撕成两半,一半属于竹马,一半属于那个女人。
“我出国这几年,感觉你没什么变化。”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贺澜突然道,“你谈恋爱了吗?”
焦泽微微一滞,他不明白贺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无可奉告是吧?”贺澜眼中带笑,“你这人还是一板一眼的。”
“不过——”他顿了顿,眼神若有若无地飘过焦泽衣领缝隙中那抹还未完全消散的吻痕。
“你的眼光一向很好。”他道。
焦泽不解。
贺澜扬起微笑:“被你看上的人,必定是天仙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