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就不是个会被吓到的人。
“还没跟你好好道个谢呢。”焦泽说,“如果不是你喊了医生,我应该会发生严重休克。”
过敏这事可大可小,要是稍微严重一点,是会休克死人的。
贺澜边吃边道:“你把我带在身边,以后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
焦泽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会认真考虑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不是没有发现,他和贺澜相处起来还算愉快。
如果两人真的非常合适,他倒是可以尝试着接受。
只不过,他心里还装着一个人。
一个他屡次想要放下,却放不下的人。
没办法。焦泽心里清楚,自己太慢热了。
竹马给他的悸动已经深深刻进dna里,有朝一日突然要被抹平重来,是很难习惯的。
但他知道,很难习惯,不代表不能习惯。
或许,只要稍微坚持坚持,有朝一日他真的可以做到完全放下心中的人。
当晚,贺澜理所当然地留了下来。
当焦泽再一次摸到那个古怪的庞然大物时,他感到头脑一阵晕乎。
不对啊,他黑暗中晃了晃脑袋,他这次没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