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玉咬牙:“好,去就去!”

“夫人!”管家和侍卫们都出声想阻止他,去被他一个手势制止了:

“不过,面见陛下毕竟是大事,我衣冠不整,要先进去更衣,你们等我片刻。”他说着,见那王成干一脸不耐烦,立刻道,“你若怕我跑了,可带人随我一起过去,在我卧房外等候便是。”

王成干一听这话,只好放他去,只是对着身边的士兵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跟上去。

没过多久,乔松玉就回来了,只见他换了一身颜色稍暗淡的华服,衬得他那张俏丽的脸也庄重严肃了几分,他走到王成干面前,道:“不是要进宫吗?走吧!”

“走!”

宫中。

“住口,慕承安!”裴容白突然出声,缓缓从最上首走向景王,“你以性命相威胁,自然无人敢反驳你,可是天理昭昭,你即便坐上那皇位又如何?你这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定会背上万古骂名!你几时悬崖勒马,束手就擒,我或许可以请求陛下对你宽大处理,如若不然,你便是凌迟处死鞭尸二十!”

景王闻言,居然哈哈大笑,好像是在笑裴容白的无知和幼稚,他笑得那么高兴,那么大声,与其他人雅雀一般的沉默形成了诡异的对比。最后,笑够了,他指着面前这些官员,对裴容白道:“你瞧瞧,你瞧瞧,裴容白,到如今,这些人一个个地屈服于我的威势之下,你和慕千胤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有什么能耐?要处死我?好啊,来啊!你现在就叫人,你看他们会不会听你的话!”

裴容白看着他,不怒不嗔,轻笑了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景王被他的坦然和云淡风轻弄得怔了一下,随即便见裴容白双手轻轻拍了两下,道:

“来人!”

景王和众大臣都疑惑地往外看去。

然而,却是一片寂静。

“哈哈哈哈哈……裴容白!”景王大笑不止,正要再说下去,却听外面突然想起了呖呖破空声,那声音,好像是千万只星火一般的急箭正朝着他们这里飞来!他一愣,随即转身疾步往外走去。

他转身一走,殿中四面八方突然如鬼魅一般现出几个黑衣人来,动作十分迅速地将所有用刀威胁着文武百官的羽林军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