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饭,众人各自回房。

乔松玉刚一进门,就对裴容白道:“为什么我觉得傅府尹好像总是很深沉的模样?就好像知道什么,可是就是不告诉我们似的?”

裴容白闻言好笑道:“怎么,你怀疑他对我们有所隐瞒?”

“不是……”乔松玉歪了瓦头,睁着黑亮的大眼睛说,“我就是觉得他长得一副聪明人的样子,可是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你不觉得吗?”

“那你看我长得聪不聪明?”裴容白侧过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乔松玉打量了一下他俊美无匹的脸,道:“你嘛……也算聪明吧!”

“什么叫也算聪明?”裴容白被他气笑了,又说,“就算是‘也算聪明’,可我还是无法一下子破案啊,足见这是很正常的事。”

乔松玉哼哼道:“那是因为你是‘聪明面孔蠢肚肠’,所以才没法破案的!”

说完,得意地扬起下巴,可是还没嘚瑟须臾,整个人就被裴容白从背后抱离地面:

“嗯?你敢说我‘聪明面孔蠢肚肠’?我看你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啊啊啊……”乔松玉被抱在裴容白怀里,一路抱到了床上,然后被裴容白一把按在床上,他一转身,就看见了裴容白灼热而带笑的眼睛:

“松儿这一天的小厮还没做完呢,不如接着做?”

“怎、怎么做?”乔松玉吞了口口水。

“比如亲亲你家主人,服侍一下你家主人?”裴容白笑得不怀好意地挑起眉来。

“哼,你滚!”乔松玉羞怒,“谁家小厮还要、还要干这种事的啊!”

“我家啊。”裴容白伸手在乔松玉的唇上摩挲了一下,笑道,“我家小厮生得这么美,我自然是色心大起,想疼一下他啊。”

这下乔松玉的脸越发烫热,连眼神也不敢与之对视:“胡言乱语,下拔舌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