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白闻言,笑得有些无奈:“松儿貌美名动京城,画像传遍了各大书画店和书画摊,刚开始五百文一张,后来一两银子一张,人人都想一睹芳容,以至于一时间洛阳纸贵。”

乔松玉:……

“哎呀你们看,相爷也如此俊美,当真是风采卓绝啊!”

“他们还共乘一匹,着实恩爱非常,令人艳羡啊!”

乔松玉:……

他转过头去,把脸埋进裴容白怀里,小声道:“快走快走,难为情死了。”

裴容白倒是非常从容,温柔地笑着环抱住乔松玉,道:“好,那你可不要嫌乌夜啼跑得快。”

“行行行,快点走就行!”乔松玉只想赶紧走,免得跟看猴戏似的被人观赏。

“好,松儿坐稳了,驾!”裴容白一夹马肚子,乌夜啼就飞快地跑了起来,然后两人背后又传来:

“快看,小乔害羞了,相爷一脸的宠溺……”

“啧啧啧,赵兄,不如你根据此情此景出一本书,定然会大卖的!”

“好主意!这相爷和小乔的故事不写实在太可惜了,我回去一定写上一段,无论是出书还是叫人去说书,一定都能赚上一笔!”

……

乔松玉与裴容白跑了一会儿,乔松玉实在是累了,便停了下来。

“我饿了,照这样下去其它人什么时候才能赶上我们?”乔松玉很想哭,觉得裴容白及其侍卫真的非常不靠谱。

裴容白闻言挑了挑眉:“松儿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