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拒绝了:“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筹码还是拿在自己的手里比较好。”
瓦格纳叹口气:“行吧。”
像是放弃了那点小心思,问秦惟之:“你接下来想怎么做呢?会不会转化他吗?”
话是问秦惟之,瓦格纳的眼睛却再次看向了宁秋砚,那双银色眼珠里什么情绪也没有。
“也许 。”
秦惟之回应。
话音刚落,宁秋砚只觉得被人狠狠拉一把,紧接着瓦格纳猛然拔高的声音随之响起:“秦惟之——”
脖子剧痛,一对尖齿从宁秋砚后方狠狠咬了下来。
不一样的毒素进入血管,他的全身都在猛烈地排斥。
前所未有的痛感与麻痹感遍布四肢百骸,刹那间便动弹不得,感官没有马上丧失,落入耳中的声音却是模糊不清。
他想要喊叫,但大量的鲜血从口腔中喷涌而出。
因为激动,瓦格纳好像说了母语。
秦惟之的声音隔了一层水般:“但是关珩似乎很不想他成为我的同类。”
身体一轻,宁秋砚感觉自己腾空,他抽搐着被抱了起来。
螺旋桨的声音响起来了,狂风大作,瓦格纳又说了什么,秦惟之近在咫尺的话语更加朦胧:“……既然要留着他做人,不如然让他先做做血奴,也算发挥一点作用。?”
眼皮睁不开。
宁秋砚用尽了力气,才勉强地张开了一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