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小时候成绩不好,在班里提建议被否决了,母亲就曾经告诉他,有用的人说话才会有分量。
翌日,宁秋砚发现自己的活动范围受到了一些限制。
原本隐匿起来的黑衣人不再刻意保持距离,而是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
关珩没再让他骑自行出门,而是吩咐曲姝开车接送。
“不准乱跑。”
关珩天亮才回,此时坐在床沿,披着柔顺的长发,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他有点忙,手里的手机还在通话中。
“嗯。”
宁秋砚匆匆应了。
楼梯下到一半,他又倒回去。
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昏暗的屋子里关珩抬眸看过来,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去而复返。
宁秋砚走过去,跪在床垫的边缘,拉着关珩的衣襟,凑过去吻了一下关珩的嘴唇。
后者显然没有预料到他这举动。
他们每天都接吻,但这样有仪式感的道别吻,宁秋砚也第一次做,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特别主动的类型,尤其面对的是关珩。
在关珩面前,他更喜欢什么都让关珩来安排,做一个被支配的接受者。
宁秋砚亲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