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体感上来说,时间对于人类或血族都一样长。
答案不重要,关珩再次吻了上来。
这次的吻重而狠,满是谷欠望,不再掩饰,也不复刚才的温柔。
暗光里他们对视。
关珩表情冷静,拇指轻轻摩挲宁秋砚的后颈,唇的下方冒出一对雪白小点。
宁秋砚眼尾也是泛着红的,好像知道关珩压抑的意图,他轻声对关珩说:“……可以。真的没关系的。”
“您咬我吧。”
后脑一重,宁秋砚便趴在关珩的肩膀。
感到关珩侧脸过来,微凉的鼻尖触碰到他颈侧温热的皮肤,让他不经意打了个颤。
这层皮肤之下的血管里,关珩能感觉血液正在流动,随着少年的喘息,鲜活、富有生机。
他张嘴,将尖齿缓慢而利落地刺入其中,眼底红成了一片。
一滴鲜血冒出,顺着唇角流下,滑至脖颈,再顺着敞开的睡袍流至赤裸的胸膛。
宁秋砚痛得剧烈地颤抖起来,好在很快,关珩的毒素便在他体内起了反应。
痛感消失了。
宁秋砚迷蒙的视线里逐渐漆黑,只剩下落地灯朦胧的光点。
电子炉火从地板下升起,房间里很暖,厚重的窗帘分居窗户两侧。
从这个角度看去,因地势起伏,能看见部分森林的树梢,欣赏远处起伏绵延的山峦,淡蓝色的湖泊像羞涩的少女,只浅浅露出一点点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