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砚不理解这和血监会有什么关系,回答道:“听说过,陆千阙告诉我血监会是管理血族的地方,池漾就一直在逃避血监会的追踪。”
“是。”关珩点头道,“血监会管理违反条例的血族,也赋予血族一些合理的权力,例如,允许他们给定下血契的人类特殊身份,保护其唯一性、不可侵犯性,只要通过申请获得标识,这些人类的身份在全世界都会被认可,不会受到任何来自血族的伤害。”
宁秋砚听得云里雾里,仍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什么意思?意思是血监会也会保护人类吗?”
关珩凤眸微敛,看不出喜怒,视线却一直落在宁秋砚的脸上没有移开,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直白的目光看着宁秋砚。他没有回答宁秋砚,反而提了另一个问题:“你还愿不愿意继续?”
宁秋砚更不明白了:“继续什么?”
关珩道:“继续我们在渡岛的约定,把你自己交给我。”
话一出口,宁秋砚的眼睛就变圆了一些,惊讶得嘴巴都微微张开了。
他思考了那么久要怎么才能再去渡岛,却从来没想过关珩会主动提及要继续。这太突然了,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是渡岛又出了什么问题?
明明应该担心的,宁秋砚的心脏却很诚实地狂跳,跳得那么大声,关珩都一定能听见,因为下一秒,关珩的手便覆上了他的后脑勺。
那五根微凉有力的手指插入头发,亲密地贴在宁秋砚的头皮上。他们几乎鼻尖相触,关珩的脸给予很强的冲击力,让宁秋砚思考不了。
除了仅有的几次献血,他们还从未有过这样近的距离。
“这次是不一样的交付。”
关珩的掌控欲不加掩饰,强得宁秋砚几乎溺毙其中,他将条件说得清晰缓慢,让宁秋砚全方位地接收信息。
“我会对你提出更严格、更过分的要求,也会给你最丰厚的奖励。”
宁秋砚睫毛根根分明,不住地颤抖:“您、您是还需要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