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怎么提前去渡岛了?还去了那么久。”苏见洲问,“是那位关先生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吗?走得那么急。”
话题变得轻松了些。
当然,是对苏见洲而言。
宁秋砚只能含糊地说:“是。”
苏见洲:“听你之前的形容,关先生是个很好的人啊。希望他没事。”
宁秋砚只好又说:“现在已经没事了。”
他们聊天。
宁秋砚对苏见洲聊了渡岛这一次的景色,说起在养殖场工作的关子明,还有在整天泡在厨房里、做饭特别好吃的白婆婆。讲那些在林间风干的菌类、海边的寄居蟹、大宅里那些房间装满的藏品和关珩画的日出。
忽略那些难以置信的细节不谈,宁秋砚发现他口中的渡岛和过去没什么区别,生活也显得平淡,有种沉淀后的静谧感。
随着讲述,宁秋砚的心中也轻松了不少。
他现在真正回归了现实生活,只要他不再去挖根究底,那么以后和以前不会有什么区别。
老板端来了烤好的菜品。
热腾腾的烤串整齐摆放在盘子里,令人食指大动。
天气寒冷。
附近有商场和学校,不多时,有新的食客到了。
帐篷里食物的香味,食客们的谈笑声,都充满烟火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