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吓的小孩。
这句话让宁秋砚轻微地恼怒,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被关珩捉弄了。
就像那个在湖边的夜晚一样,关珩的出现总是这样悄无声息,想不让人吓一跳都难。
他红着脸坐起来,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的胆量正名,就被关珩兜头扔了条原本放在榻上的毯子。
宁秋砚:“……”
事实是他不经吓,也不经冷。
“披着。“关珩简短说明了给他毯子的用意,道,“说说雾桐都发生了什么,吓得你不敢来渡岛。”
邮件里宁秋砚没有把事情说得很详细,只说雾桐出了命案,最近不太适合出远门,想要暂停来渡岛的计划。
这件事没有公开报道,可能也没有传来渡岛。
关珩一问,宁秋砚便忘了刚才的捉弄,不自觉地和盘托出。
“雾桐最近有几桩凶杀案。”
“那些被害人都和我一样,近期有过献血史。”他讲得很慢,也很仔细,“而且,他们的伤口都在脖颈处……好像是被咬死的。“
说到这里,宁秋砚抬头看了看关珩。
对方也在看他。
宁秋砚没有从关珩的眼中看到任何关于这件事的情绪波动。
关珩平静得如同在听天气预报。
并且正等着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