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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渝笑笑:“也对。”他心里一转弯,其实能猜到他妈把钱埋在哪里。

乔茗茗心有灵犀,笑嘻嘻地搂着他脖子:“埋在哪儿?”

宁渝:“柿子树下吧,容易挖,那里没有青石板,她搬不动青石板。”

乔茗茗柳眉一竖:“那里吗!我记得衡衡小的时候还老在那里撒尿!”

宁渝拉拉她的睡衣,把不小心脱开的纽扣重新扣上:“嗯……是的,不过那十多块金子肯定是用箱子装着。”

乔茗茗咬唇:“如果在那里应该还好,再怎么开辟菜地也不会开辟到树边去吧?”

更不可能把树给砍了,因为这棵柿子树长的好,几乎每年都能长出柿子来,柿子还甜,又不需要怎么打理,留着何乐而不为呢。

宁渝:“咱们别管了,要是时时刻刻记挂着这事儿还活不活了。”

得把自己憋屈死担忧死才行。

乔茗茗点点头,这事儿还不能跟她老娘说,虽说赵琼花女士觉得其中有猫腻,但是估摸着是猜不出来的。

因为她妈不晓得她婆婆这么阔,所以想不到她婆婆能埋金子。

如果她把这话稍稍一透露,她没疯,她婆婆没疯,她老妈得疯。她老妈甚至能干出夜袭四合院,挖地取金子的事儿来!

夫妻俩强迫自己把这事儿放一边,本来想熬牛骨汤吃牛肉火锅的,也没啥兴致了。

睡一晚,隔天就是除夕。

乔小弟正在首都里磨着十个饺子换来的老师教他画画,赵琼花正在和两个儿媳妇准备着家里的除夕夜饭菜。

而乔茗茗和宁渝呢,呼呼大睡,等到鞭炮声响了又响时才起来。

今年的除夕夜特殊在有孔老师在,而且乔茗茗和宁渝一致决定带着食材去孔老师他们的院子里,与这些留在乡下的人们一起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