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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茗茗和宁渝经过猪圈的时候,就见到舅爷和志刚叔在给母羊接生。

两人颇为狼狈,正满头大汗, 压根都顾不上从旁边走过的乔茗茗和宁渝。

见到这种场景,乔茗茗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宁渝笑着问她:“你笑啥?”

乔茗茗眼睛弯弯:“舅爷那天跟我抱怨, 说猪圈里的几个知青孩子压根不敢上手接生, 教了几次都还不会,导致一直以来接生的都是他和志刚叔。”

“然后嘞?”

“然后舅爷说他的接生水平怕是能跟林婆子比了,熟能生巧,接生过羊崽猪崽甚至驴和马后, 他和志刚叔怕是都能试试去县里当大夫。”

乔茗茗又是一笑, 真别说,猪圈能有现在的规模舅爷和志刚叔居功至伟。

两人不认识字, 就认字,然后每天都要写工作笔记,把每只动物的情况都记录下来。

动物要是生病了,就自己配药治。

他们买了不少的书, 都是关于养殖的,反正有空就问知青们书上不认识的字。

也不说长年累月嘛, 两人反正断断续续学了得有两三年了, 如今多少算半个兽医。

两个05的兽医, 加一起……其实还是半吊子的兽医。

乔茗茗一路笑着到了目的地,然后就开始摘鼠曲草。

衡衡和他的小伙伴们在另外一个地方摘,乡下长大的小孩儿就是满田埂的跑,摔就摔了,田里没什么石头,摔在泥里也不疼。

这时候的鼠曲草翠嫩嫩的,有的还长着黄色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