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这么一说,宁渝更心急了。好事能有什么事,肯定和老师有关。
周主任等他喝完茶,干脆拿起外套,陪他去通讯室,边走就边感慨水利难搞。
他叹气:“你不知道,咱们这里虽然有河,但怎么修水渠,怎么把河水引到水渠了去也是一件难事儿。”
又望着远处大片农田:“眼瞅着春耕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年拖到明年,明年拖后年,啥时候能把水渠给弄好。”
宁渝沉思:“抓大放小,只能先让那些灌溉不便的村先修。”
“这些村里没钱,压根修不起来。”周主任就苦笑,“怕是公社要负担全部的钱,公社又哪有那么多钱。”
说来说去,其实都是钱的事。
周主任如今就等着,他等着看看上阳村能闯出啥样。
到时候对其他村而言也是一个好的借鉴,还能带动其他村一起发展副业。
宁渝有心想说什么,但心里快速琢磨两秒又憋了回去。
说话间,两人到达通讯室。
没等一会儿小李也回来了,把电话打过去后就有人接通。
宁渝:“善文吗?”
谢善文:“是我。”
他欣喜道:“老师回城的事定下来了,虽然没有复职平反,但是也能参与工作。”
宁渝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多亏了你们在首都周旋,今年老师可千万要回去了,他身体再是受不了的。”
去年天气冷,老师接连生了好几场病。还是农场的看守人心好给他带了药,老师这才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