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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两木棚没倒塌更没漏雨。可见前几日挖的深坑和编的蓑衣都是值得的。

雨渐渐又大了。

回屋,乔茗茗站在门口抖落塑料膜上的水珠,纠结说:“也不知道隔壁有没事,要不去看看?”

两位老人家岁数大,又是个不爱麻烦别人的性格,可别出什么事儿。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得去看看。”宁渝直接把她刚脱下来的塑料膜披在自己身上,换上雨鞋,一手撑着雨伞一手拿着手电筒,往黑暗中一头扎进去。

乔茗茗关紧门,屋内雨声顿时减弱,她现在窗户边紧紧看着,时不时还能听到儿子睡梦中的呓语声。

小孩儿累了,已经睡了。吃过晚饭后他被他爹拉着去做手工,做啥呢?做小孩衣裳。

乡村晚上能干的事很少,宁渝倒是想看看书,奈何因为光线昏暗乔茗茗不允许父子俩在晚上看。

无奈之下,就做针线活吧。

衡衡当年的小衣裳没带来,肚子里这个孩子就得重新做。

索性空间里头棉布多,省着点用存量足够小婴儿用到衡衡这么大。

有人就说了,针线活也对光线有要求对不对,但宁渝是个狠人,他能闭眼缝线!

是的,闭眼缝线!

乔茗茗真的被震撼到,以至于她今晚浪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坐在他旁边瞧着他缝线。

看到一半好无聊哦,乔茗茗干脆用盖木棚时剩下的干稻草编出一面窗帘来,把窗帘安到床边的窗户上后发现还别有一番趣味。

最关键的是,衡衡似乎安心了。

奇怪的,莫名其妙的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