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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可以忍受上厕所去村口旱厕上,但她是万万不能忍受把尿桶放在房间里的。

万万不能!

索性宁渝对卫生要求也极高,这几日他应该都是乖乖去村头解决生理问题。

再者就是几扇窗户。

屋内总共有四扇窗户,有两扇被木头给钉死了,只留靠床方向的两扇是正常的。

乔茗茗想了想,起身去拿羊角锤。宁渝要修牛棚,这两天都去领了羊角锤回来,她正好可以用。

“哐当哐当”几下用羊角锤把钉子,“吱呀”一声,带着些许厚重感的声音响起,两扇窗户就这么被打开,带下藏在缝隙里的灰尘,阳光久违地从它们这儿照射入屋内,由此形成的丁达尔效应美得惊人。

衡衡看呆了,托着这小脸“哇”了一声,好似是看到什么惊奇的东西。

至此,屋内窗户都被打开,房间终于彻底地亮堂起来。

乔茗茗闭着眼,思维沉浸到空间里。她依稀记得自己攒了好几尺串了色没用的旧布在空间里,原本就是打算用来做抹布的,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趁着衡衡没注意,乔茗茗掏出一块布来,迅速裁剪出四块抹布。

她端了盆水进来,拿两块拧湿,而后拉着无所事事的好大儿一块把屋内墙壁给擦了。

这地方的屋子很有意思,从屋外看屋子是黄泥和砖头建起来的。但屋内却是木墙,一片片木材拼合得严丝合缝,半点没有一靠墙,墙上黄泥便噌噌噌往下落的情况。

乔茗茗对此万分满意。

她怕啥?最怕睡觉睡得好好的,翻个身蹭到墙上蹭出一身灰。

母子两人哼哧哼哧地拿着抹布把木墙都擦了一遍,擦不到的就搬了梯子进来,爬上去继续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