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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渡我 景戈 726 字 2023-02-07

“你可别咒我了,我命硬得很。”他替时衾擦掉脸上的泪珠,泪珠烫得灼人,“好端端信这些。”

泪珠擦了又流,怎么也擦不干。

傅晏辞由她宣泄,掐住她下巴,扎实地吻上了她湿润的唇瓣,强行撬开堵住,省得她再把分手挂在嘴边。

时衾以同样的热烈回应,通过进入彼此的深处,缓解那萦绕不去的恐惧和不安。

傅晏辞对她极不温柔。

时衾支撑不住,终于求饶。

“以后还敢再说分手吗?”他问。

时衾被他抱在怀里,眼泪从眼角流进头发,声音嘶哑地喃喃道:“不敢了。”

第二天,时衾没有去店里,傅晏辞也推了工作在家陪她。

两个人什么事也没干,懒懒散散度日,不知厌倦的拥抱和亲吻,好像经历海上波澜后,无比珍惜平静时刻。

傍晚的时候,徐启从医院打来电话,说陈泽越的求生意识并不强烈,在icu里没有挺过去。

时衾听完,既不觉得解恨也不觉得唏嘘,陈泽越落得现在的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

而她更多只感到无尽后怕,后怕之后又是万幸。

万幸躺在icu里的人不是傅晏辞。

陈泽越的事情发生之后,时衾晚上常常做梦,常常半夜梦中醒来,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脸上都是眼泪。

只有抱住旁边躺着的男人,感受到他身体温度时,才能从恐惧中解脱出来。

傅晏辞睡眠一向浅,小姑娘一点异样就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