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启跟在傅晏辞身边,做什么事都是细无声,以一种让人舒服的方式含蓄表达。
时衾没办法拒绝像他这样谦和有礼的人。
从住院楼出到医院外面,需要经过一个花园。
花园清幽安静,偶尔有康复的病人在散步。
大多数时间,是徐启在说,时衾默默地听。
“傅先生这几年不怎么注意身体,医院住了多次,您回来了以后,还请好好说说他。”
“……”时衾心想,徐启大概是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只以为她和傅晏辞又好了,所以才会出现在医院。
“徐助理,您误会了。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昨晚只是碰巧遇见他,不好放着不管。”
时衾微顿,轻轻说:“这些话,轮不到我跟他说。”
闻言,徐启愣了愣,不知为何,似乎眉眼间闪过一瞬失望,许久,才再次开腔:“但现在应该也就您的话,他能够听进去了。”
时衾没吭声。
她觉得徐启真是高估了她。
一个分手了那么多年的前女友,说的话能有什么作用。
徐启看出了她不信,继续说:“记得之前有一次,您问我傅先生是不是不喜欢您了。”
“……”
时间太过久远,时衾已经忘了自己曾经竟然问过徐启那么幼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