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衾冷笑:“你该和她戴一对。”
何必还戴着她送的戒指,她自己那个,她都不戴了。
她从他掌心拿过药片,没接他递来的水杯,牙齿嚼碎了药片,苦涩蔓延舌尖,就那么生吞了下去。
吃药的时候,她觉得很屈辱。
傅晏辞看她不带任何犹豫把药吃下,心底愧疚更深。
他揉了揉女孩头发,低声抱歉:“对不起。”
时衾不想听他道歉,抗拒地躲开他的碰触。
她冷冷看他:“你也会这样对苏妙同吗?”
还是说会更加珍视,不会像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
傅晏辞知道时衾一直误会他和苏妙同的关系,分手之后他没再去解释,想着至少时衾有讨厌他的理由,感情之中他是过错方,好过他不明缘由的离开。
但今天的失控不在他预料之内,傅晏辞怕她轻贱她自己,只能解释。
“我和苏妙同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家里硬要凑。”
不是苏妙同,也会塞其他人来烦他。
倒不如是苏妙同,商寂和她纠缠不清,省去他许多事情。
简单两句话,怕时衾不信,又把商寂拿出来顶。
“因为一些原因,我那个朋友不能和她直接在一起,所以拿我当幌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