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发烧,人不舒服,时衾给他买了药。
陈泽越吃了药,就在趴在她的工位旁边睡着了。
谁知道,原来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在背后扎了他那么深一刀。
陈泽越想不通,双手按住了时衾的肩膀,压了过来。
“我有亏待过你吗,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他的身上有浓重的酒味,时衾觉得难闻,脸上嫌恶,挣扎道:“你别碰我。”
时衾的表情和抗拒的动作刺激到他,咬了咬牙:“怎么,现在碰都不让碰了?”
她越是挣扎,陈泽越血液里暴力的因子更加活跃。
他掐住女人的脖子,抬起手,巴掌就要甩下来。
时衾的脖子被他死死地掐住,嗓子眼里又疼又难受。
眼见巴掌要打到她的脸上,她就那么狠狠地瞪着他。
忽然,耳畔传来一道冰凉低沉的声音——
“你动她试试。”
陈泽越要扬下去的巴掌一顿,他扭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傅晏辞单薄的眼皮掀起来,冷冷睨他。
“你要敢动,就不止进去待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