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傅晏辞都这么说了,她也没有办法,而且心里更多是敬佩。
很少有人会那么慎重地对待并使用他的权势。
虽是如此,但她嘴上还是忍不住刺他:“好吧,傅先生有自己的原则。”
傅晏辞见她一副不满的样子,又喊他“傅先生”,好气又好笑。
他靠近,将时衾逼近角落:“叫我什么?”
男人低哑的声音钻入耳畔。
时衾眨了眨眼睛,男人手指蹭上她唇角,指腹上有薄茧,摩挲的触感痒痒。
她的脸颊发烫,别过脸,不肯服软,重复道:“傅先生。”
傅晏辞的视线凝在她唇上,因为刚刚刷过牙的缘故,还沾着晶莹的水渍,散发出一股薄荷的清香,像一朵初绽的玫瑰。
他弯腰,吻了上去。
时衾眼前的光线被遮挡,男人咬住她的唇瓣,不算客气地进入,像是在惩罚她的口不择言。
她双腿一软,整个人靠在墙面上,瓷砖冰凉。
傅晏辞箍住她的腰,不让人往下滑。
时衾想要推开他,却又不得,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直到她觉得呼吸困难,肺部的空气被全部吸走
终于,傅晏辞放开她。
时衾的呼吸剧烈而急促,眼睛湿漉漉,嘴唇又红又肿。
男人在她耳畔低语:“说不对就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