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适终于醒了过来,眼睛还未睁开便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碾压过一般,疼得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将几个伺候的丫头吵醒过来。
“姑爷,姑爷您醒了?”另外个丫头忙碌起来,虽然是头一次伺候王适,但好歹都是干活麻利的下人,伺候人还算趁手。
唯有陈雪这个当惯了主子的人毛手毛脚的,而且一直忙着怨恨陈曦,心思还没转到伺候人上来,所以帮着王适洗脸时差点将水泼到他身上。
此时王适的思路正沉浸在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脑子又模模糊糊记不清楚,好像成了一团浆糊一样难受。
正在这时一个丫鬟竟然没有把毛巾拧到半干,而是带着一坨水扑到了他的脸上,让王适不由得勃然大怒。
王适气得将毛巾夺了过来,使劲挥到了陈雪的脑门子上,训斥道:“不会做事就不要做,断手断脚让人养着不是很好吗?”
王适其实对下人还算正常,并不时常打骂,但谁若是正巧撞了霉头,那可就不是言两句训斥几句能解决的事情,总要留下身体上的某处器官才能了事。
今天王适心情出奇痛苦,本就在忍耐边缘,突然遇到陈雪这种下人,发作出来十分正常。
他用一双大手一把掐住了陈雪的脖子,将人勾到了自己面前,咬牙冷笑道:“你倒是面生得很,头一次伺候就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
陈雪望着王适猩红的双眼,感受到他大手上传来的力量,吓得她想尖叫都叫不出来,又急又吓出了一身的汗。
随着汗水释放出来一股体/香,旁人闻了没有任何感觉,王适却突然觉得一股清凉冲进了脑子里,让他的理智瞬间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