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自从二月底冀北王、齐王、禹王都彻底反了，他们从南、北、西三面夹击京城，如今皇上的日子可不好过。”

秦靖冷笑：“皇上宠信贵妃和宦官，朝政被外戚宦官共同执掌，卖官鬻爵乌烟瘴气导致民不聊生，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天象警告，他们的日子早该完蛋了。”

“只是不知道，王爷如何打算？”

苏墨：“没想好是现在就勤王南下，还是等朝廷覆灭之后我们再讨伐反贼。”

为了名声好听，定然是第二种好一些。但又怕拖延下去，各方势力做大做强，收拾起来就有难度。

所以自古两难全。

等苏墨从秦靖这里出来之后，便见陈曦蹲在一个阴凉通风的夹道里翻着草药。

可能因为这个女人太瘦了，给人一种小猫蜷缩成一团的感觉。尤其是她头上戴着两个白色的毛绒球，被风吹得动来动去的，好似小猫动起来一般。

苏墨突然想着难不成这个女人是猫妖？想完自己都笑了。

陈曦感受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她一开始没当一回事，看就看呗，看完就赶紧走，可这眼神一直盯着她算什么意思？

陈曦转头瞪着燕北王，眼里带着质疑。

苏墨鬼使神差一般问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打回京城？”

陈曦：“……”这个男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