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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村里为了完成百分百义务教育的目标来各中劝,甚至村支书威胁要是不让原主上学就把陈贵送牢里,他们这才不得不让原主上学去。

原主上学后虽然过得很苦,白天上课,晚上干活并被打骂,而且还被同学们排斥,却还是比在家里天天被父母打骂好一些,而且她真的很厌恶家里来的那些男人,所以对于上学她十分珍惜。

陈曦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地主老爷相的陈贵,想到原主在家里和学校里的遭遇,又看看地上那残余着酒味的剩饭,真想把陈贵的头给踢爆了,眼神也染上了一层狠厉。

陈贵醉成烂泥脑子不清楚,但看到陈曦的眼神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再仔细看,这个女儿依旧还是那副畏畏缩缩的熊样子,他自信心再次爆棚,抬腿就踢了上去,嘴里也不干不净:“你个小贱人,还不把老子扶起来送到床上?”

别的男人都笑话他绿头乌龟,他打不过也骂不过,但打自己家这个黄毛丫头却十分顺手。

“你妈是个贱货,你也是个贱货,一个个的都不给老子争气,老子真想弄死你们。”陈贵虽然以卖老婆为生,但他却又看不起老婆,但又不能天天把王宁打个鼻青脸肿影响卖,只能嘴里不干不净。

听他骂得难听,陈曦依旧一副乖巧模样,却并不过去伺候,而是闪进了厨房,嘴上说道:“我去给您烧热水去。”她可不是原主,没有被动挨打的习惯。

陈贵看着女儿纤细的腰身,又想起今天在酒桌上的荤话,他舌头舔了舔嘴唇,晃晃悠悠跟进了厨房。

九十年代煤气罐流行,但陈贵家为了省钱时常用煤炉,此时陈曦就在煤炉边守着。

陈贵歪歪斜斜扶着门框子,咧着嘴笑得恶心:“好闺女,来伺候爹。”

陈曦见他这幅样子,手上提起了已经烧得半烫的水壶,冷冷看着陈贵。

陈贵伸出手想搂过陈曦,嘴里吐了一口痰又开骂:“你妈伺候别人,你伺候老子,这才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嘛。”

陈曦清凌凌的眸子盯着陈贵,冷冷道:“你想怎么伺候?”

陈贵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是你像你妈伺候男人一样。你从小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用身子还债不是应该?”

“啧啧,可惜屁股上的肉太少,不好摸。”陈贵斜着眼睛打量着陈曦,“以后伺候爸,爸每月多给你二十块钱,好好补补身子,男人都喜欢胸和屁股肉乎乎的。”

嘴里脏,手上也脏,陈贵拉住陈曦校服就想撕扯。

看他猥琐的样子,陈曦使劲忍了忍才没吐出来,拎起水壶便浇到了陈贵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