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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东海瞪大眼,“你真不上学了?”

妇人皱着眉头扯住东海的领子,“还没睡醒?胡说八道什么?”

谁得了官学的名额会不去上学。

“哎,不是!额娘您先放开我!”东海觉得失了形象,奋力在妇人手底下挣扎。

这儿还有两个小姑娘在呢!

玉格终于找到话缝上前拜见,“见过伯母,东海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不上学了,今次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妇人看向玉格,他自己不上学了,来求她什么?

玉格道明来意,“昨儿听东海说,他堂弟南山也到了入官学的年纪,我昨儿刚入学,置办的书本笔墨,一应都是新的,如果伯母和南山不嫌弃,还请伯母能从中说合。”

听到此处,妇人已经明白玉格的困境,多半是家里遭遇什么变故,无力供养他继续学业。

“额娘,”东海替玉格求情。

妇人心中也有思量,看了东海一眼,对玉格问道:“你这事儿和官学里头说过了没有?”

玉格摇头,“尚未,打算今日到官学说明缘由。”

妇人笑道:“倒不是嫌弃不嫌弃的,只是你的书本笔墨都是官学里头用的,要做了官学生才用得着,这会子我们也不知晓南山他能不能进官学。”

五姐儿抿着嘴不说话。

六姐儿咬了咬唇,失望直接漫到脸上,看起来很有些可怜。

“额娘!”东海瞧着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