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诱着他睡了几次,但是他很防备,我不能在双修中窥探到玉帝赐给他的灵力。”黑袍不解,“咱们归墟教属于玉帝的灵力已经很多了,为什么还要拿到盛涯的那一部分?”

“从玉帝那争取到的灵力动了一分,他都会知道,只要我们有一丁点的挪用,他都会马上收回所有灵力。所以我们只能从盛涯那边动手。”苏天池拍拍黑袍的肩膀,“你要努力,尽快搞定盛涯!”

黑袍的下巴若隐若现,他重重点头。

苏天池整整衣衫,准备去参加孙成志的晚宴。

“鸿门宴,多有意思。”他凶狠笑着。

那边班长派来的车上,白鹤归这个话痨停不住嘴:“苏道长,你说孙成志被苏天池摆了一道,还要乖乖地在私生子生日宴上,隆重邀请苏天池做重要宾客,也真是憋屈。”

“不光憋屈,还有害怕。”苏见深说,“苏天池一定是很厉害的道士,孙成志也知道。他甩不掉苏天池的控制,他甚至都心知肚明,得罪了苏天池他们孙家可能连几年都撑不下去,稍微忤逆一下,也许第二天就会破产流落街头。”

“其实只要孙成志乖乖听话,苏天池就可以让他一直维持这种半死不活的生意状态,然后一直操控他接触更多的富豪。”司栖尘插了一句。

他眼巴巴地望着好几天没搭理他的苏见深,至今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为什么是孙家?”苏见深终于理他一次。

司栖尘像只大狗狗一样挤开马屁精白鹤归,马上汇报:“我让阎王查了孙家,他家跟海关那边能通上话,很多富豪的生意都要做国外贸易,只要跟孙家打好关系,海关那边卡货的事就会减少概率。”

这也是为什么孙家自己的生意其实已经走下坡路,但是很多心知肚明的圈里人还愿意跟孙家人维持良好关系的原因。

“哦,所以苏天池是看中了他的人脉。”孙家也是有够倒霉的,苏见深想着。

不过要是孙成志不做有损家族运势的缺德事,他们也不会衰败,也就不会被苏天池画饼吸引,从而踏入了被利用还要替人卖命的道路。

这件事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双方都得收拾。

很快他们驱车到达孙氏企业的酒楼,地下停车场里各种豪车眼花缭乱,从车里走下来的名门贵族个个精神抖擞。大家跟着引导小姐上了专用电梯后,互相寒暄着分批次进入酒店空中楼阁。

苏见深跟着班长家族算是比较晚到的那一批。

贵族圈子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越是有权势的家族,越是要姗姗来迟,以彰显众人等候笑脸相迎的仪式感。

所以当他以班长贴身保镖的身份进入这高级酒店内部后,看到了早就到场的许多豪门贵族。

他们带着假情假意的笑脸,举杯畅聊。看到班长的父母后更是把脸笑得更加僵硬,围上来嘘寒问暖。

班长作为小孩子自然是不会参与到大人之间的虚伪之中,他带着苏见深和司栖尘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吃起来精致的小蛋糕。

方书宁也被他带过来,两小只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看的苏见深捂嘴偷笑。

半大年纪的青春期孩子,这份懵懂又纯真的感情,真的很好。

班长父母那边围起来的人越来越多。

因为孙志成带着白鹤归给他们敬酒来了。

白鹤归那一张嘴跟开过光一样,超级能忽悠,说话的艺术,舍他其谁。

明里暗里地和孙成志一番高谈阔论,就透露出自己比苏天池要厉害很多。

而且班长家是知道这件事的,也跟着帮腔夸赞白鹤归,引得很多极度相信苏天池且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认识苏天池的富豪们议论纷纷。

有的怀疑却笑而不语,有的跃跃欲试想要试试白鹤归是不是真的那么牛。

有人极其绅士地问道:“听说苏大师可以精准算到分秒之事,不知道白大师您?”

他态度虽然挺好的,但谁都听得出来,这是给白鹤归一道送命题。

万一他吹了半天还算不过苏天池,岂不是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