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祸躲不过,费尽心思不跟陈秋肃挨着坐,还是算不准杨陶这个不确定因素,杨邵已经在心里盘算找个机会收拾杨陶了。两人不尴不尬的,不说话比说话还尴尬,杨邵犹豫了一下,“我车上的东西怎么办?”
杨邵能主动跟自己说话,陈秋肃莫名受宠若惊,“助理会处理的,车上的东西他会找人卖掉,至于车……换一辆吧。”
出了这么档子事,已经是修不了了,必须得换新的。
“哦……”
在暖气的作用下,陈秋肃信息素的味道暖暖的,特别浓郁,从四面八方将杨邵裹挟,杨邵往车门靠了靠,发现无路可退,“你要去医院吗?”
问完杨邵又后悔,弄得自己好像很关心陈秋肃一样,一旦和信息素挂钩的对话,暧昧程度不言而喻,可陈秋肃又不只是发情期的问题,他还发着烧呢。
再说了,自己关心的是陈秋肃吗?他担心陈秋肃又跟他黏黏糊糊的,关心自己罢了。
陈秋肃用眼神示意司机的方向,“你们先回去吧。”
杨邵了解了,陈秋肃得去一趟医院,但他看医生得偷鸡摸狗的,连司机都没让知道,不然他俩结婚的事情很容易引起陈家人怀疑。
不知道为什么,这好像成了两人的小秘密,好像杨邵得跟陈秋肃站在同一战线,短暂的对话,让原本尴尬的气氛淡去。
车里没那么闷了,杨邵手肘搁在车门上,刚放松了身体,肩头一沉,他一扭头,陈秋肃居然靠着他睡着了。
看陈秋肃的状态就知道他感冒还没好彻底,整个人恹恹的,没什么精神,果然,任何发情期的大前提是有个良好的身体状态,他现在别说是发情,都没办法清醒着回到家。
杨邵垂着眼皮去看陈秋肃的表情,陈秋肃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头紧蹙,鼻翼翕张,呼吸有点重,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