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陈秋肃家教好,性格随了他父母。
“我表哥是被我姑姑带大的,我姑姑去世之后,他又跟他爸爸不亲,我爸就把表哥领回家了,直到我留学回国,那段时间他好像很怕我,没多久就从我家搬出去了。”杨邵对有些字眼比较敏感,比如“留学回国”,那是他和陈秋肃第一次见面的时间,“你留学回来?”
“其实……之前我以为,你是表哥叫去的人……但是后来发现你根本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
从陈秋肃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杨邵察觉到了一丝慌张,陈秋肃为什么会突然说到这事上面来?
“所以呢?如果是你表哥叫去的人,你就能胡来吗?”
陈秋肃诧异地张着嘴,他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到现在都想不通,我当时为什么会……”
陈秋肃想不通,自己就能想通了吗?他还觉得冤枉呢。
杨邵看自己的眼神明显是不相信的,陈秋肃解释道:“我当时发情期是要到了,但是真的没有那么严重……而且我已经打过抑制剂……”
“那你就磕了药。”
杨邵是随口胡诌,酒吧那种地方本来就比较乱,陈秋肃信誓旦旦说他不是那种人,除了磕了药,杨邵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他看了陈秋肃一眼,“你去酒吧是干什么的?”
陈秋肃真要这么冰清玉洁大家闺秀,那就不会去酒吧那种地方。
“表哥让我去的,那个时候我刚回国,我爸妈怕我在家里太闷,让表哥带我出去散散心,他叫了一堆人,不过后来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