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昊帮他捏着腰背,他对那些大臣的态度自然也是门儿清的
“你只要在朝堂就是大梁的摄政王。”
他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对萧衍的信任和爱重
“做摄政王太累了,有个小皇帝他从前也不听话。”
萧衍笑着出声,萧云昊...,搂住这人出声
“有个大皇帝他现在听话了。”
他在那人脖颈间蹭动,萧衍轻声笑了,过了一会儿萧云昊直接抱着人出来,两人趟到了床上,时间比之往天歇息还是早了一些,萧衍便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出声
“这次迁都大概有两种声音反对的声浪最大。”
萧云昊闲着也是闲着,趁着这人刚刚泡了澡,拿出了张林留下的药油,掀开被子的一角,将药油倒在手上搓热之后敷在那人沐浴后还是有些泛凉的膝盖上,仔细的揉了揉,听了他这话抬起头来
“我猜是一者是士林中的一部分人,这些或许真为黎民,或者为了所谓的千秋之名,这二者嘛,门阀世家。”
萧衍并未睁眼,但是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对于萧云昊的回答显然是满意的
“说说理由。”
“士林中的人不必提了,门阀的根基都在地方上,当面太祖皇帝起兵多是自南向北,这南方的氏族门阀当年多有资助,也是因为如此,在朝中为官三品以上者,这南方的就占了近七成,话语权比之北方自不必说,迁都就是动了他们的根基,他们如何能乐意?”
又过了半月,这朝堂上其实暗潮汹涌,萧衍也和几个信得过的重臣微微透露了些口风,终于在半月之后的早朝上出现了一个契机,一向不与大梁为敌的兀哈良的三皇子率部抢了北境的一个村庄,杀了十几个大梁百姓。
这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当年北元分裂成了鞑靼,瓦剌和兀哈良,其中鞑靼和瓦剌的野心自不必说,但是兀哈良偏安一隅更是受过大梁的扶持,一个三皇子竟然敢公然洗劫村庄,这就是一件说不过去的事儿了。
朝中武将自然是义愤填膺,都要出兵,萧衍面上不见什么颜色,宋简却在此刻拱手出声
“陛下,王爷,兀哈良一向谨小慎微,臣以为此次他们敢洗劫村庄,一来是这个兀哈良的三皇子胆大妄为,第二就是他们认为边境太远,大梁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儿而出兵,追根到底还是北方的边防不足以震慑北方这几个不省心的邻居。”
宋简这么多年能够坐稳兵部尚书的位置自然是有眼光有谋略的,这番话说出来是否出兵的矛盾一下就转变成了北境的边防问题,徐辉在这时拱手出声
“陛下,王爷,兀哈良这样缩着脑袋的都敢干这样的事儿,臣以为宋尚书言之有理,巩固北境边防才是重中之重。”
这件事儿在朝中一连几天持续发酵,萧衍终于在第三日早朝朝臣讨论的紧的时候起身上奏,一身正一品亲王的朝服衬的那人气质沉稳内敛,寻常他在朝堂上奏也不过是坐在椅子上冲高坐上的陛下拱手即可,这般看着他起身,议政宫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都在这位朝中地位最特殊的王爷身上。
那道沉着的声线在大殿上响起
“陛下,大梁立朝至今三十八年,与北元的战役便打了近三十年,大大小小百余场,死伤百姓兵勇十万余,所耗银两不计其数,北境安稳关乎大梁根基,如今大梁国力鼎盛外族仍对这广袤千里的中原山河虎视眈眈,若日后我大梁稍有差池恐怕北来之敌便会不顾一切南下了。”
他的话音落下,整个议政宫鸦雀无声,一个王朝国力起伏这是各个朝臣心中都有数的一件事儿,但是这件事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胆子在天子面前百官面前说出来的
“王爷所言有道理,依王爷之见该当如何巩固北境边防?”
萧云昊接过了他的话,萧衍躬身再拜
“北元便是欺我大梁中枢离北境太过遥远,如何巩固边防都没办法弥补这个弊端,臣提议迁都陪都,天子守国门,北境的危局自然可解。”
这番言论在朝掀起的波澜可想而知,有些朝臣是心中有数,但是大多数的人自然都是震惊无比,迁都这样的事儿,细数各朝也就只有危局的时候才会被提及,朝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有言官出来反对,整个朝堂乌泱泱的跪了一大片。
作者有话说:
终于要迁都了
王爷的虐其实不是单纯的虐身哈
隔壁的盛总和谢傻傻求收藏
江总番外更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