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鹿念坐下，解释道。

鹿念点了点头，也不好将手抽回来，她微微一笑，说道：“嗯，我明白的。”

她毕竟不是在鹿家长大的，又嫁出去了，跟鹿家人不亲，其实也挺正常的。

看到她的笑容，林婉昕愣了一下，就见鹿念又看向她的女儿鹿恬恬。

“恬恬，你好呀。”

鹿恬恬已经四岁多了，长得粉雕玉琢的，让鹿念想起了小星月。

她望着小女孩，笑得一脸温柔。

鹿恬恬迟疑了一下，看看鹿念，又看看她妈妈，然后怯生生地道：“你好。”

声音小小的，有些羞怯。

鹿念笑得更亲切了。

“我是姑姑，还记得我吗？”

鹿恬恬摇了摇头，又脆生生地喊道：“姑姑好。”

“恬恬好乖啊。”鹿念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小女孩没有反抗，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她，亮亮的，生出几分孺慕。

林婉昕愣愣地看着两人互动，有些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然后看向顾承彦。

见他一脸淡定，又不禁看向管家。

管家跟她一样有些发愣，这让林婉昕明白过来，不是她看错了！

她嫁进来鹿家五年，那时候鹿念还没嫁人，也算相处过一段时日了。

这位小姑子性格说不上坏，但对人总是冷冷淡淡的，跟小孩也不亲，跟那位姑奶奶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