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无法将那些肮脏的词汇说出口，但她是如此愤怒，愤怒到难以名状。

“嘘……小声点。”小丑笑眯眯地看着齐澜，“这可不是我让他们去的，这可是一个高度自由的世界，这些人的作为并不由我掌控，我不过是将一群人的时间封印了。”

小丑拿起了一个装着红酒的杯子，轻轻地摇晃着：“我将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拿出来，让他们静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为所有人延长了寿命，这可是一件好事。至于他们要拿这段时间的寿命去做什么，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那凌真呢？”齐澜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那神情像是再说他在zu0'b-i，“既然可以恢复一项技能，那么为什么凌真可以在恢复激能的同时恢复记忆？”

小丑轻轻一笑，摊了摊手，道：“那可不是我给他开的挂，是他自行觉醒的。”

见齐澜一脸的不信，小丑轻蔑地笑了一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脑子是个好东西，仔细想想他的能力是什么。”

齐澜猛然间想起来，凌真被恢复的能力是他的空间异能。

由于在游戏中恢复的能力是被限制的，且为了限制众人的精神力，精神力也被削弱到了刚进入灵纹空间时的原始水平。所以凌真现在的空间异能就算透支着使用，也就是两三级的水平。如果秦观的机关再来几波，凌真也顶不住。

齐澜联想到小丑刚才说的话，如果从小丑的话里来解释的话，可以认为他是将时空封印了，也就是说，这种能力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空间能力。

如果这一点成立的话，那么凌真的能力无论怎样被限制，只要是空间异能，就在程度上有对小丑的游戏场有抵触作用。基于这一点来说，凌真能冲破记忆封锁，也就不稀奇了。

更妙的是，凌真本身根本没有最重要的东西，所以也完全不怕输。他觉醒记忆后到底是选择将其他人都干掉还是选择游戏人生，这对于他来说都是毫无伤害的，而他到底会选择怎么做，这完全要看他心情如何。

从这个角度来看，小丑似乎是故意恢复了凌真的这项能力，他想要在这场游戏中有一些变数。

虽然齐澜想明白了这些，但她依然对于这场游戏非常抵触。

齐澜讨厌这个游戏的主要原因，就是这场游戏的最终结果会造成小队的内部分裂，无论是朋友还是恋人，维持这种亲密的信任、情谊将会全部被击碎。

凌真的记忆恢复看似容易，但那并不代表恢复记忆这件事对所有人都容易。小丑的游戏规则是死九活一，何等残忍，无论结果如何，等这些人回到现实中，他们该如何彼此相处呢？

可如果有人在这其中恢复了记忆，获得了优先出击的权力，那么一切将更糟，因为到底此人该用何种态度去对待从前的朋友将成为一个关键问题。无论选哪种，都要付出代价。

小丑就是故意将难题放在所有人的面前，无论你选哪种，到最后都不会是好结局。

“哦，对了，我要加一条新规矩！”小丑一边说，一边递给了齐澜一张A4纸。

齐澜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和上次基本一致，只是有一条游戏规则被改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