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天还蒙蒙亮,她便起身推开了房门,却看到十几个宫女守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邬尔莎刚一跨过门槛, 领头的宫女立马上前阻拦, “殿下有令, 不许公主踏出这间屋子。”
听到这话的邬尔莎立马变脸,毫不客气地扔了一巴掌过去,用着生硬的中原话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拦我!”
那宫女面不改色, 依旧杵在跟前, 把之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邬尔莎懒得同她废话,刚想推开这宫女出去, 剩下的宫女却围了上来, 严严实实地形成一堵围墙。
“你!你们!”邬尔莎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等我告诉给太子殿下,你们今天都得杖毙!”
那些宫女脸上并无惧怕, 也无之前的忌惮,相反,眼底都不约而同地划过一丝淡淡的怜悯。
可惜邬尔莎正在气头上, 也没看清她们眼中的情绪,转身回了房,还故意把门摔出巨大的声响。
见她进去后, 管事宫女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太监,冷漠道:“药准备好了?”
那太监点了点头,“今个是最后一日。”
御书房
“回禀殿下,宫里大大小小都搜过了,卑职没发现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宫里侍卫单膝跪地,神色忐忑地禀告道。
封长行负手立在窗边,脸上阴晴不定,让人揣摩不透他此时心中的想法。
那侍卫心里越发惶恐,但又不能出去,只能惴惴不安地跪着。
这时,门外走进一位身着暗红圆领官袍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