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丰眼眶微扩:“不是他们掏的?”
谢悯一个对字,年丰不寒而栗。
那片山林下面埋着多种矿石,磁场干扰信号奇差无比,他们的手机信号经常离家出走,对讲机,卫星电话也不太灵光。
那帮人为了跑路,躲进深山老林,又怕被人跟踪在山里兜着圈子往边境线逃,进去一天多别说信号,连手机电都没了。
老谢为了传递定位,隐藏的定位器一路走一路扔,就算带一箩筐也不够扔。
最后他只能把埋在自己皮下,躲避搜身等方式的定位器掏出来留下做记号。
埋的时候打了麻药,掏的时候只能硬来,为了不被发现必须快准狠。
想一想这样的痛苦没有几个人能忍受,也正是于此,他们才能那么快追上,虽然头目跑了,从犯抓到两个,最重要的是救回了老谢。
人在一切都在。
“你是过来出差还是有别的工作?”谢悯问。
“之前望北省里邀请我们过来看看,其实呢待惯了鲁姆那,虽然落后,但是气温高,我现在要再过北方的冬天估计只能一天到晚猫屋里了。所以就寻思过来看看,不过你在,我就只是看看而已。”
年丰一摊手,表示很无奈。
“我也就是暂住,不会挡了祈队的道的。你们两在鲁姆那一待这些年挺不容易的,有机会一起换个环境也不错,别因为我妨碍了。”
年丰摆摆手,虚指了门口:“我看你是别想暂住了,你啊,十之八九被缠上了。”
谢悯依然没有听懂年丰的话里有话:“他人还是挺好的,只是从小家境不错,有些小少爷性子,工作能力没问题,职业素养也很好,工作上合作会非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