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样,你给讲讲呗。”
顾添想知道,谢悯就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
当年出事的时候,雍雅苑的大部分别墅主体已经修剪完,甚至有的交钱早的栋数,已经完成封顶。
项目暂停,售楼处撤走,工作人员撤退后,先期还有保安看守,过了不到半年,保安也走了,彻底成了荒原。
然后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开始进驻,雍海苑至今都通着自来水,然后部分区域通电,所以流浪汉,底层打工者开始把那里作为不要钱的居所。
所有房子都修建了地下室,所以即使台风来了也不怕,最近几年逐渐演变成了,不安定因素人群聚集地。
辖区分局甚至在哪附近设立了流动警务站,二十四小时值守。
“你知道的比我还详细,你去过吧,不止一次吧?”顾添一斜眼盯着谢悯的脸。
谢悯没有辩解,只有一个嗯字。
“你是不是年初就来逸林了?”顾添又想起了年初那次谈话。
这次谢悯没直接答复他,而是回了个:“你猜?”
顾添嗤了一声,他才懒得猜,他估计谢悯的任职是一早就下来了,谢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没来上任,但是他一直待在逸林把全逸林跑了个遍。
想及于此,他忽然反应过来,谢悯的到来可能不是为了做逸林市刑侦支队长,只是需要一个名头让他有更大的活动空间,所以他才会在第一次见面时说,有他没他一个样。
如果不是为了职位,又要更方便的调取各种资源,最大的可能,谢悯身上带着和他们截然不同的目的和任务。
“如果9月那天,我没有很碰巧的在金悦广场,碰上小哑巴抢劫把他抓住了,是不是你还不会来报道?”顾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