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桑蚕丝衬衣,黑色的修身西裤,暗花皮带。

衬衣袖口挽了几圈,在靠近手肘的小臂扣上了扣子,一截白皙紧绷的小臂露出了大半截。

下摆掖进皮带,边缘整理服帖没有一丝褶皱,发达的胸肌在衬衣下喷薄欲出。

顾添耸了耸肩膀活动了下脖子,打开了房间门。

“老谢”

“老谢?”

“谢悯,起床了,上班了!”

次卧门砰砰砰敲响,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他心生疑云扶在门把上的手用力一按。

咔哒,门开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被子整整齐齐叠在床尾,房间里冰冷的空气就像从来没有人居住过。

他两步走进浴室,台子扔着一把一次性牙刷,刷毛水迹未干。挂着的毛巾和浴巾还是崭新的模样……

他眼角一跳,回到衣帽间,空荡荡的衣帽间角落里摆着谢悯的行李箱,人还在。

他顾不得其他,套上鞋子匆匆出门,平时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六分钟走到办公室。

有重案在身,大家今天来得都挺早,这会才八点五十,人都来全了,见到他纷纷叫早。

隔间里空无一人……

他掏出手机想要给谢悯发信息,编辑好了又删掉,把手机揣进了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