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郑青山似乎长长松了口气,带了丝克制的笑意,他开口说:“陈骄,谢谢你。”
她当然知道,郑青山说的并不只是晚礼服的事情。
她坐在沙发上,蜷缩着双腿,将头枕在膝盖上,低声应了:“我也谢谢你。”她抿了下唇,有些事情,如果是你和我说,我或许会不自在。”
郑青山“嗯”了下,没有再在这个事情上多说,他转而问:“今天陵城下雨了?”
陈骄:“雨不大,刚停没多久。”
“我这里倒是只吹风不下雨。”
陈骄:“你如果想陵城的雨了,那就早点回来。”
郑青山自然地接过话来:“我不是想念陵城的雨,我是想你了。”
陈骄抿着的嘴角,止不住向上的趋势。
她嘟囔着没说什么,催促郑青山赶紧挂了电话,她也要去睡了。
郑青山与她道了晚安。
挂了电话,陈骄去洗了个澡出来,便觉得喉咙有些疼。
大概是坐在阳台上吹了风,有些着凉了。
她从柜子里找了包药剂冲了水喝,躺上床就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她听见窗外也吹起了风来。
她与郑青山隔着千里之远,即便是风带着他的想念过来,那也得赶很久很久的路。
不过万一,春水镇的风大,或许走得要快点呢。要是来了,她也想要风帮忙捎一句她说不出口的话过去,她也有点想他了。
第二天起来,感冒的症状没有加深,陈骄也就没在意了。
她一早就去了工作室,兔子果冻她们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