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廉被问得一愣:“大师为何这么问?”

“观你气色不怎么好。”方士打量着沈廉面相,皱了皱眉,随即拿出一道符:“这道符你拿着,压在枕头下,可保平安。”

沈廉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看,一脸八卦:“大师,有个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沈相公但问无妨。”方士眼神包容。

“你是信佛还是信道啊?”沈廉是真好奇,主要是这符看着和佛寺里和尚打的好像差不多。

“这不重要。”方士笑了一声:“这符门道,也只有内行人才懂区分,我方游士,习的杂。”

好吧。

沈廉耸了耸肩,揣好符,不再多问。

“还有。”方士顿了顿:“沈相公且记一句话,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啥?”沈廉一脸懵逼。

但方士却不再多言,点了点头,便擦身离开了。

沈廉转身目送方士离开的背影,不禁想起九峡寺方丈,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之就是不太舒服。

一个天机不可泄露,一个什么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都不知道在故弄玄虚个什么劲儿。

虽然沈廉更倾向于胡说八道,但不得不承认还是有被影响到。自那天之后,脑子里时不时就会想起方士和方丈的话,难免便有些心神不宁。

憋了两天,实在憋不住了,沈廉决定去找方士问清楚,结果却被告知,人两天前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沈廉一愣,看着面前的丫鬟:“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