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白看着沈廉。

“真的,我没骗你。”见时慕白还是不说话,沈廉举手发誓:“我发誓,我真不是嫌弃你,骗你是小狗!”

时慕白:“……”

本来就是狗。

罢了。

“嗯,知道了,不过还是要清洗一下才好上药。”说罢,时慕白转身走了出去,见石头在门外,便直接吩咐:“去打盆清水来。”

“是。”石头表情复杂离开了。

没一会儿,就亲自打了清水回来,本来是要伺候沈廉洗手的,但时慕白根本不让他上手,拉着沈廉的手就放进盆里清洗起来,尤其被嘬过的那根手指,搓洗的格外仔细。

洗完又给上药,表情如常,就是全程没再说一句话。

给沈廉上完药,时慕白就要去书房,沈廉又把人拉住:“我蒸了糕点,一会儿尝尝?”

时慕白摸了摸沈廉的头,似是含着叹息:“好。”

目送着时慕白出门的背影,沈廉懊恼的吹了吹被烫伤药抹得油乎乎的手指,还是没忍住追了出去。

“慕白!”见时慕白停下,沈廉忙跑过去:“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时慕白拍了拍沈廉肩膀:“别瞎想。”

“你肯定是生气了。”沈廉拉着时慕白不让他走:“我刚真不是嫌弃你,我就是觉得手指脏,还有……感觉怪怪的,算了,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

“傻乎乎的。”时慕白叹了口气:“一会儿糕点好了,送书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