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沈兄。”见沈廉不乐意被叫嫂子,柳尚清从善如流的改口:“慕白兄没一起来?”

“来了,他身体经不住颠簸,在家休息。”沈廉往他身后看看,没看到那两姑娘,倒是倒腾背篓里那些药材的老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柳尚清顺着他的目光往回看,笑了笑:“药房的药材都是天南地北收的,不过也会从当地收购一些。”

听到这话,沈廉目光微闪,看向柳尚清:“当地收?”

柳尚清点头:“不过一般药房价格给的要低些,我们柳家给的高,所以大家弄到什么好东西,都会先来这边。”

“这药房是你家的?”这下沈廉是真惊讶了。

“是啊。”柳尚清指指牌匾上咪咪小的柳字:“咯,牌匾上写着么,右下角那个柳字就是了。”

是了,那天在玉漱斋,的确听到有人叫他柳兄来着。

柳尚清看沈廉一脸懵逼,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那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家与慕白兄的生意往来其中就有药材啊?”

沈廉点头,他确实不知道。

“不说这个了,难得遇上,不若我请沈兄吃饭?”柳尚清话锋一转:“算是为舍妹之前的莽撞赔礼。”

“赔礼就不用了,小姑娘性子跳脱些正常,不过吃饭就算了,我今儿有点事,还是改日有机会吧。”沈廉礼貌婉拒。

柳尚清也不坚持:“行,那改日。”

双双拱手道别后,沈廉转身离开了。没有再去逛,直接回了宅子。

时慕白已经起来了,正抱着个汤婆子在院子里看书,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沈廉一笑,屁颠屁颠坐了过去。

“我遇到柳公子了。”沈廉一副好老公回家给老婆汇报行程的乖觉:“还聊了一会儿,他约我吃饭来着,我给拒绝了。”

“柳尚清。”时慕白继续低头看向手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