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老傅二话不说地冲上去拉起了偏架,“小先生,你小心点。”

凯叔察觉薄越明后颈不正常的红痕,连忙靠近,“二少,怎么回事?”

“……没事。”

薄越明抬手示意安静,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将手挪到眼前看了看——

原本层层叠叠的光影开始凝聚起来,虽然还是特别模糊,但隐约已经能辨认出手指的形状和颜色。

“二、二少?怎么了?”

凯叔被薄越明莫名的神色吓得心脏直跳,生怕他好转的眼睛再度出现问题。

“没事。”

薄越明出声坚定了些,试图朝近处再测测视力。

沙发边上,早已酒醒的两位朋友正犹豫着该不该上前帮忙,结果就冷不防地对上了薄越明投来的目光。

“不想跟他一样坐牢的话,就趁早给我离开。”

锐利浓郁的眉眼配上一米九的身高,即便往那一站就够震慑人心了。

两人面面相觑,那点‘帮忙打架’的冲劲立刻消失,“我、我们是被他喊来喝酒的,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知道!”

“对,你们家里的事,我们俩不掺和不掺和。”

他们俩都是舒有成在牌桌上认识的赌友,偶尔通宵打完牌就聚在一块吃喝消遣,顶多称得上一声‘酒肉朋友’。

大概一周前,两人提起了想要合资做生意,结果坐在边上的舒有成听说有利可图就想要掺上一脚,但是被他们打马虎眼敷衍了过去。

昨天舒有成突然邀请他们到‘家’中做客,两人原本还真以为他有点小资产,没想到一觉醒来居然是这副情况。